第七章 血魔亂舞冬雪飄 作者:慈
夜裡,一條身影快速的穿過了叢叢的樹林來到了京城城門附近,只見城門已經關閉,四周還有侍衛守護,那人心念一轉便向較遠沒人守衛的城牆邊奔去;來到牆邊只見這名身穿夜行衣的蒙面人拿出勾繩,擲向城牆上無聲無息的便攀過城牆來到城裡。
黑影快速的穿越大街小巷,轉眼間已經來到了皇宮的宮牆的周圍,瞧了瞧周圍的情況後,便取出勾爪,向宮牆攀去,只見那人施展出「游龍壁虎功」一下子便游到了宮牆之上,探頭一查發現四周無人正當他準備被要潛入皇宮時,忽然間周圍的景色漸漸被一股淡紅色的霧給壟罩了,蒙面客當下便知道情況不對,急忙躍下宮牆向附近的巷子鑽去。
此時,只聽到一個聲音說道:「你要追嗎?這裡有我就行了。」沉寂了一會,一條雪白的身影快速的向黑影逃去的方向追去;這時只看到一個身穿青衣的男子,嘴裡叼著一片葉子,靜靜的躺在一處宮殿的屋頂之上,欣賞著月亮的月光,彷彿這裡就是他的家一般的。
黑影快速的在大街小巷中奔馳著,不時向小巷裡亂鑽,企圖擾亂後面追來的敵人;不到一盞茶的時間,黑影已來到了城牆邊,快速的取出勾繩翻過城牆向樹林中逃逸。
逃了一陣,黑影轉眼便向京城南邊奔去,不知奔了多久只見快奔出樹林,一踏出樹林只見偌大的湖泊映在眼前,那人正準備向著湖的另一岸奔去;皎潔的月光讓整個湖看起來是格外的晶瑩剔透,黑影快速的朝湖邊的一座大院奔去,大約在數百丈的距離就可到達,此時黑影感到身後一陣勁風襲來,當下一個轉身便射出了數枚暗器,定眼一瞧只見暗器都已沒入一股紅色的血霧之中,不知是否射中對方。
突然一股聲音從身後傳來:「你應該有接到不能進入皇宮探查龍圖的指令。」
黑衣人一驚急忙轉過身來,一個黑色的劍匣立在黑衣人的身前,後面還佇立著一位白衣的少年,雪白的衣裳被月光照的像是發了光一般,而火紅的頭髮正隨著晚風飄逸著,他佇立無語,只是靜靜著看著眼前的蒙面人,似乎正等著對方的回應,不時還可看到雪白的衣裳透出陣陣的淡淡血霧。
「哼!我不知你在說什麼!」蒙面人說完便挺掌向白衣少年攻去。
面對對方的攻勢,白衣少年似乎不怎麼在意,腳一踢,劍匣一翻,一個轉身便避開了蒙面客的攻勢;蒙面客對於他如此輕易的避開自己的攻勢,心下有點惱怒提掌在攻,可是他的連番攻勢卻沒對白衣少年造成傷害,只聽白衣少年淡淡的說:「心,太急;人,太癡!」說完突然臉色一變,霎時白衣少年眼裡透出陣陣的殺意,盯著蒙面客直瞧,彷彿是要將他活活撕裂一般;瞧的蒙面客不禁打了個顫抖,蒙面客心想這樣下去並非辦法,於是使了個虛招想要騙開對方,自己方能趁機逃脫,心中念頭一定當下出招穩定了許多,攻勢便像綿綿不絕的河水一般持續不段。
可惜對方似乎已沒了剛對上手時的那樣和氣,只見白衣少年一掌按在劍匣上猛的一抽,劍匣已朝天飛去,在半空中一開一合,一支不知名的兵器從盒中而出,白衣少年一個飛躍,便在空中接住了這支兵器,腳下輕點,劍匣便向地面飛去直插入地三分,黑色的劍匣宛如是在訴說將是對方墓碑一樣的佇立在對方的面前;蒙面客看機不可失便準備轉身急急離去,一聲冷冷的聲音傳到了蒙面客的耳中:「你,還想走著離開嗎?」只見白衣少年手持一把火紅色的刀,猛然一劈,刀勢挾帶著火氣便向蒙面客而去,眼見來勢太急蒙面客只得一個「臥冰求鯉」一個趴下瞬間再一個前翻,雙手一稱,便逃開那急來的刀勢順便再向前逃離一步;瞬時,白衣少年全身散發出陣陣的血氣,手上的刀緩緩的開始繞動,身上的血霧似乎已跟著那繞動的刀而跟著轉動,頓時整個四周的氣流也跟著瀰漫的血霧開始轉動漸漸的形成了一個血紅色的氣流漩渦,這正是「血捲殘屍」的起手式,而這陣漩渦也漸漸籠罩在蒙面客的身上了;蒙面客知道再不反擊就只能坐以待斃,馬上轉過身來對著白衣少年雙手運起十二成的功力準備全力一搏了。
此時再另一方的暗處——
「嗯,是血魔功!這個人跟『血無痕』有什麼關係?」另一個聲音答道:「此人便是青龍樓新進的殺手,他以短短的時日就跟青龍樓以前的八部天龍平起平坐,現在他們合稱為九龍。」
「什麼八龍、九龍的,看我的雙弦去會會他!」一個聲音有從暗處裡響起。
「他用的可是當初魔界七武神之一的『血魔』創的血魔功,當初以只傳得兩位門人,一位是青龍樓主另一位可也是當時名震一時的高手啊!看他身上散發陣陣的血霧,頭髮轉紅,可見他的血魔功也有很深的功力了,可能已經跟青龍樓主相差不遠。」一個聲音又響起似乎是阻止了之前發出聲音的那個人的行動。
「嗯,看來要親自出手了!」暗處的聲音剛說罷,此時蒙面客早已被白衣少年的招式給困住動彈不得,瞬時刷刷數聲,蒙面客的身上已被刀劃上了好幾道傷口了,此時一道急來的刀勢蒙面客閃躲不即便一刀劃下了他的蒙面布,面布下的人正是朱雀樓中的「劉夢冬」是也,眼看他快無法再招架一道身影迅速的飛出。
只見這個身影突然鑽進血霧漩渦之中,以及快的身形逼近道白衣少年的跟前,瞬間擊出一掌,白衣少年以不是省油的燈馬上翻刀換掌跟對方互擊了一掌,此時白衣少年跟對方被互擊之力給震開,只見兩條身影自月光中緩緩的降下,白衣少年輕輕的落回劍匣的後方伸掌一按劍匣觸動劍匣的機關便把刀給收了進去,而對方也落在夢冬的身前;此時又有數條的身影竄出來到了此人的身後,而夢冬更是站在身後不敢妄動。
只見此人一身絲綢朱衣,衣上還繡著五彩鳳凰看起來是多麼的栩栩如生就有如是真正的鳳凰棲在她的衣上一般,她的頭上還插著數根的金鳳拆,在外加她身上披的錦繡袍子,整個人看起來就有如皇宮貴族一般的高貴,只見她身後一名女的說道:「半慈郎,你的任務應該是確保皇宮中的龍圖,為何跑來這裡鬧事?」說話的人正是瓢雨樓的蕭佚鳴,她因為傳達快意山莊之主的指令才來到朱雀樓,沒想到卻碰上這件事;只聽半慈郎緩緩的說道:「他,違反命令,理當,死!」簡簡單單的幾字卻也說出了夢冬違反鵲姬的命令擅闖皇宮,還惹上了執行確保龍圖指令的青龍樓,論理來說就算是半慈郎此時斬殺了夢冬,朱雀樓確是半點也吭不得聲,誰叫夢冬闖的禍實在是不小。
第一,違反自身樓主的命令便可以廢其武功逐出山莊;第二,干擾其他樓的執行指令等於是直接違反莊主的命令只有死路一條可走;這次夢冬闖的禍實在是太大了。
此時鵲姬開口了:「這件事,我會明稟莊主請他裁定;現下請你這位小兄弟先行回去執行貴樓的任務,此事我改日會再向貴樓主說聲不是。」
聽完鵲姬的話,半慈郎吭也不吭一聲提起插在土中的劍匣轉身就走,在鵲姬的身後瑩月卻是氣的牙癢癢的直罵半慈郎態度著實囂張,在一旁的太清也忍不住小小聲的回了一句「你們是半斤八兩吧!」只看瑩月怒上眉梢的對太清說道「妳說什麼!」跟著兩人便開始追逐了起來。
「回樓!」鵲姬一聲冷冷的回樓,兩人頓時不敢再放肆,帶著受傷的夢冬一群人往朱雀樓的方向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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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宮之內,依稀聽見幾聲的嬌喘,房內的兩人正戰的如火如荼;面對那不停衝擊而來的肉體,她似乎覺得非常的滿足,口中不時的發出嬌喘,身體也跟著對方而盡情的擺動著,似乎要對方更加的用力,好讓那衝擊可以達到那肉體的最深處;一陣交戰之後,就在對方的一陣輕顫下畫下句點,對方躺在她那起伏不定的酥胸上,不時的還不忘以手愛撫一下她那堅挺的山峰。
就在兩人整理好衣物之後,外頭傳來一聲細微的聲音:「史大人,皇上請您到殿中議事。」只聽見房中的男人輕輕的對著她說「女兒,我走了,事情還記得吧?」
「嗯……」她輕輕的點了點頭,開門送了史罄浦出去,關上門後一張溫柔的面孔頓時變的猙獰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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書房中兩人正在商量著事情,皇上依靠在史馨浦的懷裡輕輕的撫摸著他的手:「嗯,你去哪裡了?怎麼現在才來?」他輕聲細語的說著:「我去跟貴兒說點事,所以晚點來。」史馨浦說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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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邊史貴人的房門正輕輕的被敲著,扣、扣、扣的三聲,只見房門緩緩的開啟,一條身影迅速的進入並把房門快速的關上;「嗯,你來了……」一個細膩的聲音反答道:「嗯!事情怎麼樣了,他應該沒發現我們的事吧?」
「沒有,他還是老樣子,來這裡辦完事後交代事情便走了。」史貴人答道,說著身體已靠向進來之人身上;只見那人一身太監服色,手持拂塵輕輕的抱住史貴人那嬌弱的身軀,將史貴人放在床上跟著便拉下簾子,緊接著便聽到史貴人說道:「嗯,人家才剛剛被他給整的死去活來的,你現在還來欺負人家;嗯……嗯……」這時只聽見陣陣輕微的喘氣聲跟床鋪晃動的聲音繚繞在房間裡……
原來這個太監當時淨身之時,去的並不乾淨,雖然失去了生育的能力,但還是留下些許了命根子,隨然跟正常的人比較起來是仍嫌不足,但也勉強稱的上是短小精幹,再加上他在皇宮之中學到了不少指導皇上行房的御女之術;所以對於此事可說是彌補了他先天上的不足,況且他並不用擔心會因此事而造成什麼樣的後果,因為至少他怎麼種也種不出個什麼東西來,所以他也就因此開始大膽的勾引些失寵的嬪妃或是一些宮女,滿足她們的失寵後的需要;也因如此他便以短短的時日便竄上了皇帝身邊的當紅太監之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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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雀樓之內,眾人正在喧鬧著,只見鵲姬坐在大廳的正位上瞧著廳中的事情,原來夢冬遭青龍樓殺傷之後,傷口一直止不住血,見著夢冬血流如注,太清等人也慌了,可是又沒辦法只得焦急的在大廳中走來走去,這時只聽到瑩月大聲的喝道:「哼!我去找他算帳!」說著便要出樓去青龍樓找晦氣,此時一聲「放肆!」跟著「啪」的一聲,只見鵲姬坐著的冰玉鳳椅一邊的扶手頓時碎成了粉碎,營月也被樓主這麼一喊一隻腳跨在門檻上不知進是好還是出是好,只聽到鵲姬冷冷的向瑩月說道:「妳也想去自取其辱嗎?我們朱雀樓丟的臉還不夠嗎?」
此時眾人默默的佇立著說不出一句話,許久才聽瑩月向鵲姬說:「所以我才要去向他討回來,讓他知道我們朱雀樓以不是好惹的!」
「連我在他手上都討不到便宜了,妳們幾個送上門去是嫌命長嗎?」鵲姬又冷冷的說道。
只見眾人驚呼一聲,跟著太清向鵲姬問道:「難道連樓主都無法對付那個小子嗎?」
「剛剛對擊的一掌,只覺得他身上的功力並不單純,除了血魔功之外尚有其他兩股深厚的功力,而且三股內力似乎被另一種內力給融合牽引著,他的功力絕不簡單,似乎已經可以跟我們四大樓主平起平坐了。」鵲姬如此說著。
「難道夢冬的事就這樣算了嗎?」瑩月說道。
「止血的方法並不是沒有,只是有點為難……」鵲姬說道。
「樓主有辦法嗎?」太清問道。「嗯,說起來也很簡單,可是也不簡單。」鵲姬如此回答道。
「樓主妳就別再賣關子了,到底有什辦法可以止住夢冬的血?」太清問道。
「止血的辦法有兩種,第一、夢冬學會血魔功或是有血魔功的人幫他止血,第二、便是找來處子的精血,敷在傷口處,它會中和傷口處的血使它凝結。」說道著太清跟瑩月的臉不禁紅了起來,第一個方法眼見做不到了,而第二個方法有是那樣的令人為難,而且這種東西也不是說有就有的,況且還要是個處子。
此時佚鳴說話了:「這件事就交給我了。」說著便扶起夢冬向內室走去;留下大廳的鵲姬跟太清,瑩月她們。
一會,見佚鳴走出跟大家說:「沒事了。」只見她臉上還帶點紅暈,似乎自己也對剛剛的事情有點在意,跟著向鵲姬說了幾句話後便回轉飄雨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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房內,夏雨正替夢冬擔心著,但礙於身份的關係讓他無法出去探視夢冬的情況,旁邊逸閑君正陪著他喝酒,他也正暗地擔心夢冬的情況,許久,只見太清從門外走進來向他們兩人說夢冬的情況。
聽完了太清的敘述,夏雨不禁問道:「嗯,那位佚鳴姑娘,是用什麼方法止住了血呢?」原來太清在說明的時候覺得那個太過羞人,便略過不說了,因此夏雨才會對佚鳴竟然可以止住那眾人都束手無策的傷口感到疑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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飄雨樓內,佚鳴正在對東方飄雨報告此次去朱雀樓的任務過程,當東方飄雨聽完了佚鳴的報告之後,沉思了一會便叫佚鳴退下了,只見他一個人獨自坐在暗暗的廳中,另一旁的暗處正傳來陣陣的細微的聲音,彷彿正在說些什麼,只見東方飄雨的神情在黑暗中略顯的有點凝重。
隔日,由於夢冬傷勢尚未能完全止住,鵲姬便帶著太清、瑩月,由她們倆帶著夢冬乘著轎子往京城的東邊郊外去了,而另一方則改由逸閑君隨著夏雨回部落去找尋其他的線索。
不之穿過了多少的樹林,走過多少座橋,鵲姬一行人在走過一片樹林後來到了一座湖畔,只見此湖後面依著一座山,旁邊由山上落下的瀑布正是此湖的源頭,在山與湖的交界有著一座座的院落依著湖跟山在此佇立著,來到最前面的大門前,只看到青色的大門上鑲著兩條金色的五爪金龍,在告知門前的守衛來意之後,守衛便開門讓她們進入了。
進到裡面,穿過曲曲折折的迴廊之後來到了大廳之上,一路上之見太清對於青龍樓有別於朱雀樓的地方大感新奇,只見他東瞧瞧西瞧瞧,反倒是瑩月是看那都不順眼,一路上是唸東唸西的;在大廳之中四人分別坐下等著青龍樓主的來臨,一會只見一名身穿華服的中年男子走出身後還跟了幾名的人物,看來都是在樓中身居要職的人物,此時鵲姬起身說道:「好久不見了,血兄,小妹這廂有禮了。」
只見那名身穿華服的男子回禮道:「嗯,朱鵲樓主,妳多禮了。」當下吩咐了周圍的僕人給客人重新砌茶,原來此人便是四樓主之一的青龍樓主~血無痕,當下問了鵲姬等人的來意之後便笑著說道:「此事絕無問題,只是妳府上的這位小兄弟看來是要多加管教了。」隨後轉身向一旁的一名身著黑色長袍的中年男子說著:「你去把半慈郎他們都給叫進來。」
只見那名類似總管的男子出去一會,隨後便又回來在血無痕的耳邊說了幾句便又站在他的身後了,再過不久便看到半慈郎等人進來,血無痕看人都到齊後便向眾人介紹:「諸位,這位是快意山莊朱雀樓的樓主,鵲姬樓主,身旁這幾位便是朱雀樓中的幾位高手。」只見半慈郎眾人向鵲姬等人行了個禮後便各自坐在另一邊的位子上,看著雙方相對而坐似乎氣氛有點僵滯,血無痕眼看氣氛越來越凝重便開口說話了:「鵲姬妹子,妳們遠道而來相信不是只是來看看我們這幾位的吧?」
聽完了鵲姬的來意後,血無痕看了一下夢冬的傷勢便請鵲姬帶著夢冬入內療傷了,那名身穿黑色服色的總管人物也帶著幾名的手下跟著入內了,只剩下太清、瑩月兩人跟半慈郎等人。
眾人在廳中對望著,氣氛越來越凝重,此時瑩月忽然對著坐在另一邊的眾人嘲笑起來:「呵,我還以為青龍樓是什麼龍潭虎穴,今天一看也不過爾爾,比起我們朱雀樓可真是差的天高地遠的。」一句話頓時將整個氣氛降至最低點,對面也有人不甘示弱的說話了:「哼,我道是朱雀樓是什麼三頭六臂的地方,今天還不是上門來求我們幫忙了!」說話的人正是血無痕的女兒,九龍之一的血劍,血無霜是也。
瑩月一聽差點沒氣的七竅生煙,只見太清在一旁想要打圓場可是卻不知如何是好,此時血無霜又激了一句:「我看你們樓主也是跟你們一樣的不中用吧?」這句話可真是讓瑩月忍無可忍,桌子一拍指著血無霜叫道:「哼!有膽量的話我們外面分個高下!」說著便向外面走去,太清沒辦法只好跟著一起出去了,此舉正合血無霜的心意看著對方踏出此廳她也後腳隨即跟出,只留下了半慈郎跟另一名身著彩衣的少女一起坐在廳中,此時少女轉頭問半慈郎說:「我們也去看一下情況好了,省的鬧的不可收拾。」只見半慈郎緩緩的點了點頭,兩人便一同出去觀看情形如何了。
來到前面不遠的花園內,瑩月與血無霜早已打了起來,只見瑩月的雙刀和血無霜的血劍在場中飛舞著,兩人鬥的難分難捨,瑩月一招「銀月寒霜」順時雙刀已在血無霜的上下方形成重重的刀網,站在刀網中的血無霜也不是省油的燈,只見他一頭烏髮漸透紅氣,手中的赤紅軟劍也不停的抖動著,似乎跟主人起了共鳴,只見血無霜運起「血魔功」髮上開始散出一陣陣的紅煙,跟著將手中的軟劍一抖一招「血海無涯」便脫手而出,頓時火光四起鏗鏘的聲音不絕,只看到一把紅色的軟劍如浪潮一般的一重一重的打在那交織的刀網上,忽然瑩月雙刀一個反轉當下便把軟劍給纏住了。
血無霜翻身一個上踢,正好踢在雙刀交差的地方,使的纏住的軟劍頓時有了逃脫的空間,趁著這踢的力量血無霜順勢把劍一抽,兩人又回到了對立的位置,只見兩人雙眼互盯著對方,四隻眼睛就好像要迸出火來一樣的對峙著,此時跟著半慈郎一起出來的那名彩衣少女對著半慈郎說:「嗯,你還不阻止她們,再讓她們鬧下去事情就難收拾了。」這時半慈郎回了一句:「嗯……」
太清此時正在一旁勸著瑩月要他不要太衝動,可是正值氣頭上的瑩月那聽的進去,另一邊的血無霜也是只見她正死盯著瑩月不放,此時兩人一個飛躍,雙刀、一劍在空中撞的火星四射,半慈郎看準時機迅速的縱身而出,當下雙手一抓便把三支兵器給抓在手中,雙腳便向雙方踢去,只見兩人一同翻掌與半慈郎的腳擊個正著,兩人在一擊的反震下向後一翻各自回到了地上,而半慈郎雙手往地上一擲瞬間將三支兵器射入地面直沒到柄,隨後一翻又回到了那彩衣少女的身邊。
這時血無霜氣沖沖的來到半慈郎的面前只著他罵道:「哼!你插什麼手,沒看到本小姐正要給她好看嗎?」半慈郎默默無語的聽著血無霜的一陣亂罵,此時彩衣少女開口說道:「無霜妹子,是姐姐要慈郎幫忙分開妳們的,要是妳們受了什麼傷到時也很難收拾。」
「哼!要怪就怪他,這些人也是他惹回來的!」血無霜指著半慈郎又罵道。正當此時血無痕跟鵲姬兩人也來到了花園正好見到了她們打鬥的場面,對於兩人都沒受傷甚感慶幸,雖說四大樓平時私底下會做些競爭,但在這種時刻要是再任意的起爭執到時誤了莊主交代下來的任務,這就不是好玩的了。
兩人走了過去先對瑩月及血無霜兩人訓了一頓,之後鵲姬便吩咐太清與瑩月把夢冬帶出,跟血無痕說了幾句客套話後便離開了青龍樓。
就在她們走後不久,只見青龍樓的大門又緩緩的打開,一男一女的從裡面駕馬奔出,朝著西邊的方向直奔而去,看著那遠方的兩個人,只見一人身穿白衣背上還背著一個黑色的劍匣,一頭紅色的頭髮為著馬兒的奔馳而隨風飄逸著,而另一名則是個身穿七彩彩衣,兩人快速的駕著馬兒直往目的地而去。
原來,就在鵲姬離開之後,血無痕便招集樓內剩餘的九龍,討論著新的任務;「此事行動上要絕對謹慎,因為這牽涉到與其他樓任務上的是否有所衝突,所以這次的人選,就由慈郎接手,你假借著你回天山的時候順便暗中執行任務,另外玉靈兒妳也跟著慈郎一起行動。」說著便拿出了一個捲軸交與了兩人,只見捲軸上有著一條金色的龍形封條,封條上隱隱約約可看出印有一個雨的字樣,血無痕又說道:「你們兩人看完指令後馬上出發,現下你們先去準備準備即刻啟程,其餘的眾人則繼續輪流負責皇城龍圖的守衛。」原來先前的那名彩衣少女就是九龍之一的玉龍「尾後針」玉靈兒。
鵲姬一行人往南回朱雀樓的路上,「嗯,妳剛剛跟血無痕的丫頭比試的結果如何?」鵲姬向瑩月問道;「那個女的身手是還不錯,至少跟我較量之下還能守住不被我佔住優勢,不過要不是那個傢伙又來攪局,我想在那一瞬間我的『瑩月踏雪』便可以將她擊敗。」瑩月敘述著當時的戰況;忽然此時轎子外面傳來陣陣的吵雜聲:「嘿嘿嘿,你們要是想安全的通過這裡的話最好是乖乖的聽話,不然到時候你們的小命跟轎內的人都難以倖免!」只見一名手持大鋼刀的大漢向抬轎的人恐嚇道。
只見數名抬轎的人臉上絲毫沒有點表情,只是盯著前來打劫的數名土匪身上並靜聽轎內的指示,此時轎內衝下來一條人影,定眼一看原來是瑩月手持著雙刀準備出一下剛才在青龍樓裡所受的鳥氣;其中一名大漢看到居然是一名女娃,忍不住想上前調戲一下正當手還沒碰到瑩月的臉頰,咚的一聲他的手已經落在地上了,只聽的那名大漢在那裡哭嗲喊娘的痛的死去活來急忙想止住那如噴泉般的鮮血,頓時一個刀起刀落,可憐的他還不知為什麼一顆人頭早已滾落地上了,那些土匪被此景象給嚇傻了眼,眾人頓時一擁而上想藉著人多來制服這個手持雙刀的女娃,同樣的一招「銀月寒霜」可是他們的命運可就沒血無霜來的好了,順時眾人只見兩道銀光快速的穿梭著接著景象便開始翻轉,只在一轉眼的功夫瑩月已把眾人的頭都給卸下了,可憐的土匪連他們究竟惹上什麼人也不知就如此前往蘇州改行賣鴨蛋去了,瑩月似乎覺得出了剛剛的一口怨氣收起雙刀便坐回轎裡去了,跟著轎子又緩緩的繼續前進,只留下那幾顆如西瓜般的人頭在地上隨風晃動著以及那些被斷頭又還未失去反應的無頭屍在那佇立顫抖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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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方面,夏雨與逸閑君兩人隨著她們離開朱雀樓後已動身準備前往夏雨的部落,走在半途正準備進一家路邊茶寮稍做休息,卻又碰上了正在裡面休息的嶺南三刀,正是不是冤家不聚頭,好死不死偏偏就是冤家路窄走到那都碰的到他們,嶺南三刀看到兩人的到來早已磨刀霍霍準備好好的招待招待夏雨與逸閑君兩人
三人踏出茶寮正準備與他們發生衝突,一個身穿白衣的白髮少年緩緩的走進他們中間,逸閑君似乎領悟了什麼頓時向夏雨說道:「看來這場戲又輪不到我們啦!」夏雨還聽的一愣一愣的,忽然那名白髮少年一個急轉還不給嶺南三刀說話的機會,腰上的銀蛇早已向他們直飛而去,王聞舉刀急忙一擋,叮的一聲王聞的刀上發出了清脆的聲音,瞬間那條銀蛇又以快速的回到了白髮少年的手中,仔細一看原來他手中拿的是一條銀白色寒鐵櫻槍,只是他快速的甩出讓人還誤以為是條銀色的飛蛇。
此時小李飛刀黃佟雄問道:「這位兄弟,我們應該沒什麼過節吧,兄臺為何要與我們如此刀劍相對?」
「快意泯恩仇,留錢不留命。你們的命已有人買下,二死一殘,你們打算讓誰活著呢?」說著一招「風暴旋流」朝著嶺南三刀急捲而去,三人急忙閃躲,那條銀色櫻槍宛如一條活生生的銀蛇一般,瞬間來到了小李飛刀的面前,小李飛刀快速的拿出懷中的暗器飛刀朝著寒鐵槍頭急射三刀,可是那條活生生銀槍紐動一下他那銀色的身軀穿過三把飛刀又向著小李飛刀而去,跟著一聲慘叫那條銀蛇已咬上了他的目標物,只見小李飛刀~黃佟雄一聲哀嚎,他的左眼已被槍頭刺入,隨著槍頭的一轉一抽,他的左眼也跟著被拔出鮮血也隨著流出,這下可真讓他痛的欲哭無淚,當下只得忍痛把那垂掛在臉上的左眼狠心割下;其餘兩人更是震驚,想想自己在江湖中打滾了將近二三十年,居然會在這個白髮的少年下失手被傷,難怪快意山莊可以在近十年的時間內快速的竄起,除了莊主東方飄雨的領導之外,其四大樓內高手更是無數。
看著好友被傷,另外兩人豈能如此善罷甘休,就算此人是快意山莊的人或是天皇老子也都不管,兩人拿起刀劍便攻向那明白髮少年;此時夏雨向逸閑君說道:「我們不用幫他嗎?看他一個人對戰他們三個會不會有問題啊?」只聽的逸閑君不忙不急的說道:「夏兄,你大可放一百個心,此人可是快意山莊內四大樓的玄武樓之寒夜雪狼殤雪,他可是他們樓內數一數二的頂級高手之一,憑嶺南三刀還不至於能讓他敗陣下來。」說著殤雪使出輕功「踏雪無痕」以來到了盲劍的跟前,隨著一招「狂風暴雨」寒鐵槍頭就好像是便成了無數的雨點一般攻向盲劍,盲劍暗知難以抵擋一個退後,卻怎知一個冰冷的尖物就此貫穿了他的頸子,看著兄弟就此訣別,刑天大刀跟小李飛刀頓時怒火中來,當下兩人夾攻殤雪,小李飛刀連射出七刀封住殤雪的各個退路,而形天大刀則是當前一個直劈,想要把殤雪就此劈成兩半。
殤雪豈是省油的燈跟著一招「龍嘯九天」那七支飛刀早已被他的銀槍給捲住,只看殤雪迴鞭一個直擊七支飛刀便射向了那直劈而下的大刀,「叮叮叮叮叮……」連續七聲,大刀因為飛刀的阻撓而漸緩,說時遲那時快銀槍已灌入刑天大刀的胸口中硬生生的便在他的胸膛上鑽出個洞來。
眼看自己受傷而兄弟兩人又先後魂斷於此,小李飛刀真是痛不欲生,正當一絲游疑之際殤雪以來到了他的身前,在一串的急點之下殤雪迅速的封住他身上的數個大穴,跟著便扭斷他的四肢扛起他消失在路的另一端了。
看著嶺南三刀如此的下場,夏雨心中突然為他們難過起來,沒想到名震一時的嶺南三刀今天就此銷聲匿跡不禁讓人感嘆江湖的交替是如此的快速;兩人在茶寮歇了一會後便又啟程了。
兩人來到了一處的村莊,街上人車來來往往好不熱鬧,夏雨忘記了先前的事情,眼睛正忙著看著有沒有什麼好玩的東西,兩人走著走著忽然看到一名大漢正在欺負一名少女,夏雨當下義不容辭的拔刀相助,痛扁了那名大漢後更是一腳踹的他滾的不知去向,夏雨問那名少女一些問題後才知道,原來此女是要往崑崙山附近的村莊去投靠親戚的,正好自己也要回部落去可以一起同路而行,這樣一來也可以互相照顧,逸閑君雖覺得不妥但也不想因此打了夏雨的好意,只是覺得事情好像沒那麼簡單,似乎有哪裡不對可是卻又說不出來,心想希望不是自己多心才好,問清了少女的名字與來歷跟要去的地方後三人便又起身前進了。
眼看著他們漸漸走遠,先前的那名大漢從巷中走出望著他們的身影,臉上還露出一絲的笑容,彷彿一切是如此的完美,看著他們漸遠的身影,他也隱沒再熙熙攘攘的人群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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