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甚搞哩,為甚麼我越要放棄,實在又越是著緊?
要是只為心裡那不能平伏的渴求,為甚麼還得遍尋藉口?我的心術好簡單,還求甚麼?要填滿那從不久存的慾望,我又何必怨嘆錯過的可惜。或者我是渴望那醉人的憐憫,清醒從來只教我虛脫,抽搐迎臨自我的宰割,竟然卻換來撕裂的快感。面對自己從來不是容易事,只是難解何以別人可以釋然應付,而我卻來得竭斯底里屏息殘喘。
最近我又常起伏。在酒迷昏眩間,只是丁點的觸動,卻總能教我神游心悸。談笑聊聊,也算甚麼……
輕鬆一點。面對生活,從來不只一獨有的方式,對不?
魂游
wy
魂游上期心神狀態......how was wy?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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